248 十五年的恩怨,今日一并解决 (第1/2页)
这天修炼中,隔壁邻里前来拜访。
带了一大袋子的灵果。
邻里叫卞亮。
外宗筑基初期修士,自称因不喜其原宗门的同道修士聚集起来做的一些事情,特意搬了过来独居。
住进了原来夏侯风的那间屋舍,那间屋舍因为夏侯风的常年失踪,此前已经被凌霄宗收回。
「初来乍到,便想着过来拜访一下陈道友,若有打扰,还请陈道友多多见谅。」卞亮彬彬有礼。
陈平揖手还礼:
「卞道友客气了,即是邻里,哪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。如今世道不安,邻里间刚好有个照应。」
「那是,那是。」卞亮笑道:
「以后多来往。」
这段时间,街坊邻里搬进搬出的变化很多,很多人陈平都只有一个大致的印象,交流则很少,更谈不少很熟。
这个卞亮也是如此。
此前见过,但基本没交流过。
两人聊了几句,卞亮起身告辞,陈平则继续回到洞府修炼。
他当前的境界已经到了‘筑基(五层):57/100。,
这种每隔几天就加一点的修行生活让他感觉异常的充实。
‘继续,争取早日六层。,
......
「道友,你这野兔怎么卖?」
坊市里,陈平蹲在一个摊位前,打量着一窝肥美的野兔。
「两颗下品灵石一只,道友要吗?此前一大笼子都已卖光,就剩这三只了,你看看,很肥美的。」摊主报价的同时提起一只兔子给陈平看。
陈平了然,忍不住叹了一口:
「都两颗下品灵石了。」
这种普通野兽,里面虽蕴含的灵气微乎其微,在以往,向来都是用黄金白银买卖的。
属于不入流的食材。
不曾想现在要用灵石才能买。
陈平只是自顾自地感叹,但摊主却依然陈平是在和他讲话,是在抱怨太贵。
于是出声道:
「两颗下品灵石着实不算贵。道友也知道,青云域也就方圆数千里的范围,我等被困青云域这么多年,筑基修士又多,破坏力大,食材早已匮乏。」
「森林里哪还有什么妖兽?早都被猎杀一空了。这样的野兔虽为普通野兽,可多少也是蕴含一定的灵气的,对我等修士亦是一种不错提升体质的食材,两颗下品灵石属实不贵。」
野兔都被当做提升体质的灵材了么。
陈平哑笑。
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。如今空气中饱含魔气,对正道修士的身体影响非常大,而灵米、妖兽肉这些都是稳住身体不被侵蚀的一种灵材,即便是已经辟谷的筑基修士,亦会选择按时进食灵材来缓解魔气的影响。
野兔…或许…聊胜于无吧。
陈平淡淡道:
「行,这三只都给我吧。」
付了款,陈平提着三只兔子回屋。
到了屋里,径直回了灵脉洞府,然后取出当初从夏侯风手中得来的解毒丹,喂服给其中一只野兔吃。
等了一炷香的时间,这只野兔依然活蹦乱跳。
‘嗯,不是毒药。,
然后又取出一颗万香丹,将其中一半融入水中,给其中一只野兔喝了半碗,立即再给它吃半颗解毒丹。
眼睛盯着野兔,心中默数计时:1,2,3,4,5...
足足一指香的时间。
期间野兔似乎有那么片刻的时间段较为痛苦
,叫声凄凉,趴在地上一动不动,但此后再次恢复了活蹦乱跳。
‘还真是解毒丹。,
‘这就好办了。,
陈平会心一笑,将丹药重新放回储物袋中,心中了然。
......
‘嘶~,
‘居然真的夺舍。,
陈平放下九幽七彩蝉,心有余悸。
即便是看‘录像,,心脏依然忍不住砰砰直跳。
在知道沫之熙是璎珞内媚之体之后,陈平曾让九幽七彩蝉长时间监视沫之熙的道侣冷粤明。
以期发现背后魔修的动作。
经过长时间的监视,陈平发现沫之熙还真不知道自己的内媚之体的特性,而其道侣冷粤明亦不知璎珞内媚之体这个情况。
冷粤明身貌俊朗,一表人才。
他身为一阶散修,但天赋似乎还不错,在没多少资源的情况下,目前已经是筑基三层的修为。
年岁据说才七八十岁左右。
可谓年轻有为。
遗憾的是。
冷粤明昨晚被魔修设计引出城外,在城西荒原被一筑基中期魔修顺利实施了夺舍。
等到陈平今早共情九幽七彩蝉时,冷粤明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冷粤明,而是一个妥妥的魔修神魂。
这个新的冷粤明依然住进原主的屋舍,行原主之事。
一切照旧。
没有任何人发现任何的异常。
陈平再次观看了一遍夺舍过程。
忍不住一阵后怕。
所谓夺舍,是在制服原主后,采用特定的法器锁住原主的身躯,施展秘法,将原主的神魂给强行抽离出来,并将其彻底湮灭,然后再启动夺舍大阵,施展夺舍大法,遗弃自己腐朽的身躯,将自己的灵魂注入原主那具更为完美的身躯之中。
进而实现鸠占鹊巢。
这个过程中,原主在被制服的情况下,意识非常清晰,将会体会到夺舍过程中的无尽的恐惧,却无能为力。
‘好残忍的手段!,
这帮该死的魔修。
继续监视吧。
等掌门出关了就去举报!
......
晚上。
事后。
俞玲春躺在陈平的怀里,微闭着大大的眸子。
对于她来说,应付炼体日渐有成的陈平,多少有些运动过量。
这些日子,每当她看到陈平和云海棠讨论高深的修行问题,或者讨论如何应对当前复杂的局面时,她自己却没有插话的机会时,不禁有些失落。
这在云海棠到来之前从未发生。
她才知道以前并非陈平没有遇到困难,没有遇到危险的局面,只是担心她忧虑,且因她帮不上忙,所以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罢了。
现如今她感受到了修为上的差距。
心情有些低落,不是滋味。
这也让她每次在行床榻之事时都异常的卖力,极尽所能,每次到最后都累的动弹不得。
「夫君...」俞玲春轻声。
「嗯。」陈平搂着她,看到她微微仰着脑袋,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,轻轻道:
「怎么了?」
俞玲春声细如蚊:
「夫君,我是不是拖累你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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