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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十三章:陛下 这是人才啊

  第九十三章:陛下 这是人才啊 (第1/2页)
  
  “大哥跑的真快。”朱勇忍不住喃喃道。
  
  张軏点点头:“这腿上功夫,至少十五年的火候。”
  
  张安世却没有听到朱勇和张軏的感慨,他此时只一门心思地走人,急匆匆地直奔魏国公府。
  
  东宫是不能去的,让姐夫和姐姐知道他还有仇家,难免让他们担心。
  
  思来想去,魏国公府乃是大明第一权门,徐辉祖更是连朱棣都敢顶撞,在这魏国公府是绝对的安全,他一个镇远侯,能奈我何?
  
  通报之后,便进了魏国公府,此时是清早,徐辉祖也已穿戴好,正准备去中军都督府当值。
  
  见了张安世,徐辉祖倒没说什么。
  
  听闻是来复诊的,徐辉祖自己都有些绷不住了,这个借口太蹩脚。
  
  好在他的儿子徐钦道:“阿父,你自管去当值吧,有俺看着呢。”
  
  徐辉祖颇有几分无奈,看张安世的眼神则有些幽怨,你他娘的到底娶不娶给个准话啊,天天来撩啥?
  
  进了徐家内庭,徐钦很热情,乐呵呵地给张安世介绍自己家里的近况。
  
  张安世摸摸他的脑袋道:“你真是一个乖孩子。”
  
  徐钦大怒,不高兴了:“张大哥,你这样瞧不起俺?俺也很凶的,我不是乖孩子。”
  
  张安世:“……”
  
  等让人知会了徐静怡,徐静怡换了一身衣衫,来到后堂。
  
  不过张安世见她的时候,更觉尴尬,她不施粉黛的时候自是娇俏可爱,可今日不知怎的,竟还抹了胭脂,偏偏水平拙劣,倒像猴屁股似的。
  
  张安世忙将目光移开,不自然地摸摸鼻子,努力不去盯着看。
  
  落座之后,他道:“妹子,我这些时日,除了在国子学教书,心里便惦记着你的伤势好了没有。”
  
  徐静怡眼睛亮亮的,带着盈盈笑意道:“国子学教书?”
  
  “对呀,我的恩师胡俨,你知道的吧,是洪武朝的状元……他很欣赏我,逢人就说我虽年轻,但已是出类拔萃,连他也没有办法教授我学问了。”
  
  张安世顿了顿,接着道:“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,陛下才委以重任。哎,说起来,这教书育人,担子不轻,许多时候,我过于严苛,以至于害怕自己将来成一个老学究。”
  
  徐静怡便轻笑着道:“我听人说,你能文能武,倒也不是学究。”
  
  一旁的徐钦嘟了嘟嘴道:“阿姐,你怎么这样的啰嗦!张大哥忙得很,百忙之中给你来看病,你再啰嗦下去,耽误了张大哥的事可不成。”
  
  徐静怡便道:“那……那瞧病吧。”
  
  张安世道:“其实我也不忙,我瞧你脸色不好,为了免得出什么事,我想在魏国公府待两日,自然……不惊扰你们的,我自己能料理自己。”
  
  “这是为何?”徐静怡诧异道。
  
  这事不好说,说假话吧,会被人误以为他是登门来耍流氓的。
  
  不是他对徐静怡没好感,而是彼此年纪太小了,不符合张安世的三观。
  
  可若是实话实说吧,又好像没面子。
  
  张安世想了想,只好和盘托出:“实不相瞒,我也不知道为啥,就得罪了人,现在可能人家四处提刀在寻我,哎……男子汉大丈夫在世间,难免与人有所冲撞……”
  
  徐钦顿时就怒了,叉腰道:“这世上还有谁不开眼,敢寻张大哥的仇?”
  
  张安世脸不红心不跳地道:“这是免生事端,无论他打死我,还是我打死他,都不好。”
  
  徐钦恍然大悟:“懂了。”于是巴巴地看着徐静怡。
  
  徐静怡抿嘴,脸色却是肃然起来,而后道:“这事非同小可,我先教人去增派几个亲兵护卫,此事……还是不要让我爹知晓,免得他担心,你暂时在此住几日,只是要委屈委屈你,住我兄弟的院落,明日的时候,我教兄弟出门去打听打听消息。”
  
  张安世听罢,只点头,暗暗地长舒了一口气。
  
  …………
  
  镇远侯顾成回京,带着数十个亲兵,进入了金川门之后,便马不停蹄,也不去五军都督府,更不入宫请见。
  
  而是火速先往家中去。
  
  他在贵州镇守两年,也已离家两载,心理最是放心不下的,就是家里的孙儿。
  
  这顾成一辈子坎坷,他曾有七个儿子,两个儿子早早的夭折了,活下来的五个儿子,却都因顾成降了朱棣,全部被建文皇帝诛杀了。
  
  如今整个顾家,只有顾成和顾兴祖相依为命。
  
  可怜的是靖难成功之后,朱棣命他镇守贵州,那贵州此时还处于不毛之地,十万大山,地无三尺片,天无三日晴,瘴气丛生,当地的土司,也有不少不肯归顺朝廷的。
  
  因而……顾成不得不忍痛将孙儿留在京城,自己远去贵州镇守。
  
  此番回京,是为了直接与皇帝和五军都督府商议接下来对贵州的招抚大策。
  
  他格外重视这一次机会。自己算是久镇贵州,陛下不可能再派遣其他不熟悉地形的人去了,他这辈子极有可能在贵州终老,而这个孙子,却是见一面少一面。
  
  他一进入镇远侯府,心里激动到了极点,此时他全身披挂,一身戎装,按着腰间的刀柄,疾步登堂入室,不理会迎接他的奴仆,口里却不断唤道:“阿孙,阿孙……”
  
  等到了后庭,远远传出哭声。
  
  顾成一听,心要化了,脚步更急,便在顾兴祖的卧房见了自己的孙儿。
  
  顾兴祖此时正趴在桌上号啕大哭。
  
  顾成听罢,也老泪纵横,跨前一步,大呼道:“我的亲亲,我的乖乖,我的命根子。”
  
  说着,一把将顾兴祖抱了起来,爷孙两个,来了个抱头痛哭。
  
  顾成只恨不得将顾兴祖融入自己的骨血里,激动得放声哭起来。
  
  顾兴祖哭得更厉害:“阿爷,有人欺负俺,有人天天打俺。”
  
  顾成本是哭得心肺都要出来,这时一听,眼里猛地跃过了杀机,犹如利刃出鞘一般,浑身锋芒毕露。
  
  “啥,是谁,是哪个不开眼的?”
  
  “是张安世,是朱勇,还有……”
  
  顾成勃然大怒,破口大骂道:“谁欺负俺孙儿也不成,走,找他们去。”
  
  顾兴祖顿时大喜,脸上满是泪痕,却咧嘴笑了。
  
  他挣脱着从顾兴祖的怀里跳下来,道:“阿爷,俺晓得他们住哪里,俺带阿爷去。”
  
  他兴冲冲的样子,一个多月的委屈,此时全部释放出来。
  
  顾成手按着腰间的刀柄,龇牙裂目地道:“哪一个狗东西,瞎了眼睛,惹了俺便罢,欺俺孙儿,就算俺这几斤老骨头不要了,也要拼到底。”
  
  顾兴祖道:“阿爷,现在便去,先去寻张安世。”
  
  在这房子外头,几个亲信的亲兵听了,也是龇牙咧嘴,同仇敌忾的样子。
  
  谁不晓得侯爷在这世上孤苦无依,只有这么个孙儿。连顾兴祖都敢欺负,今日若是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,便没脸见人了。
  
  他们要将腰间的佩刀半拉出来,雪亮的刀身便露出一截,寒芒闪闪。
  
  顾成正待要随顾兴祖出去。
  
  转身之间,突然定住。
  
  随即,顾成的目光忽明忽暗起来。
  
  “孙儿啊,这是什么?”
  
  顾兴祖正兴冲冲的,要拉扯着顾成去寻仇。
  
  却猛地发现自己的阿爷好像一个铁塔一样,怎么拉也动弹不得了。
  
  “阿爷,阿爷……”
  
  顾成的目光正落在书桌面上,身躯依旧纹丝不动,随即道:“孙儿,这……这是什么?”
  
  他手指着,却是顾兴祖的功课。
  
  这功课堆积得像小山一样。
  
  顾兴祖嫌弃地看着那堆小山,委屈地道:“阿爷,这就是他们强要俺写的,说是不写,就要将俺炸飞了,阿爷,俺当时害怕极了。”
  
  功课?
  
  顾兴祖身躯一震,忍不住放下了腰间的刀柄,捋着胡须,饶有兴趣地凑上去。
  
  上头……确实写着许多字。
  
  最重要的是……这字迹……居然还算端正……
  
  自己的孙儿什么水平,他自己是晓得的,和他爹一个样……属于不太喜欢读书的,每年自己都会和顾兴祖通几封书信,当然,绝大多数时候,都是顾成修的书信比较多。
  
  至于顾兴祖……他虽年纪也是老大不小了,可平时在京城也没什么人敢管教,能歪歪斜斜地写出一封书信,就不指望不出错字,文词不通了。
  
  这个孙儿的信,大抵能写明白大致的意思,顾成就很满足。
  
  顾成不喜欢自己的孙儿让别人代笔,在他看来,自己孙儿的字再差,再如何词不达意,他也满足,每当看到书信,他脑子里就能浮现出孙儿端正坐在书桌前给他修书的场景,便忍不住潸然泪下。
  
  可现在……距离上一封书信,才不过一个多月的功夫而已。
  
  孙儿的字……竟开始有模有样了。
  
  此时,顾兴祖心急地催促道:“阿爷,再不打,那张安世就肯定要逃了。”
  
  顾成此时居然对孙子的话充耳不闻,几个大步,坐到了书桌前。
  
  他一生从戎之人,现在竟有模有样的,捡起了这一张张‘功课’。
  
  记录下来的,都是一些文章,最紧要的是,这些文章居然都很通顺。
  
  顾成当然不是说这是什么读书人的手笔,却也有几分军中刀笔吏的模样了。
  
  顾成眼眸微张,大惊道:“这是你写的?”
  
  顾兴祖依旧愤愤不平地道:“是啊,他们逼俺写的。”
  
  说着,顾兴祖就抹起了眼泪:“他们打俺,打俺的时候,还垫书,说看不出伤来,还抽俺的手心……还给俺脖子上挂许多火药,说要将俺炸上天……呜呜……阿爷,俺在京里,过的不是人的日子啊!”
  
  顾兴祖说的可怜巴巴,而顾成却惊讶地继续手指着一个文章道:“你怎还晓得在文章里用典?”
  
  对照从前的书信,顾成当然晓得,自己这孙儿……莫说会用典故了,便连写一句通顺的句子都不能做到。
  
  顾兴祖很直爽地道:“这是他们逼俺的,他们教俺背书,说是背不出,便打死俺,俺吓死了。”
  
  “你会背什么书?”顾兴祖拉了旁边的一把椅子,教孙儿也坐下来。
  
  顾兴祖只好不情愿地坐下,委屈地道:“现在能背论语,还有尚书也会背一些。”
  
  顾成又是大吃一惊:“能背熟吗?”
  
  顾兴祖苦着脸道:“他们叫俺倒着背……”
  
  顾成:“……”
  
  “不过倒着背背不熟,顺着背倒还好。”
  
  顾成便目光炯炯地看着孙儿道:“你背来俺听听。”
  
  “背哪一段?”
  
  顾成忙是从书桌上取了一部论语,翻了一番,道:“里仁篇。”
  
  顾兴祖像是条件反射一般,一听到里仁篇,嘴巴便不自觉地张开:“子曰:“里仁为美,择不处仁,焉得知?”
  
  “子曰:“不仁者不可以久处约,不可以长处乐。仁者安仁,知者利仁。”
  
  ”子曰:“唯仁者能好人,能恶人。”
  
  “子曰:……”
  
  顾成已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了,一时瞠目结舌地看着自己的孙儿,他甚至有点不认识自己的孙子一般。
  
  读书……还是很重要的,哪怕读书不是为了取功名,可顾成却深知知识的重要,为将者,若是连公文都看不通,如何治军?若是连奏报都无法清晰的掌握,又怎么行军打仗?
  
  那太祖高皇帝,从前是乞丐出身,目不识丁,可到了后来,又岂会不知知识的重要,在领军过程中,哪一日不是在努力学习识文断字。
  
  哪怕做了皇帝,不也成日读书吗?以至于到了后来,竟能即兴作诗了,大臣们之乎者也的奏疏,也能一眼看穿大概。
  
  太祖高皇帝这样的苦出身,后头如此的尊贵,尚且晓得这知识的要紧。
  
  更遑论是自己的子孙了。
  
  只是这孙儿在南京城,无人管得住他,顾成虽也明白这些道理,可终究狠不下心来。
  
  现如今……
  
  听到顾兴祖还在一字不拉地背诵。
  
  顾成又不禁老泪纵横:“好,好……”
  
  “阿爷……”
  
  “你继续背,继续背阿爷听。”
  
  “子曰:“我未见好仁者,恶不仁者。好仁者,无以尚之;恶不仁者,其为仁矣,不使不仁者加乎其身。有能一日用其力于仁矣乎?我未见力不足者。盖有之矣,我未之见也。”
  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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