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7章 新班问题 (第1/2页)
此语总算让我下了台阶,紧抓住他衣领的手松开,轻轻推一下,没想到力量很大,他居然退去十来米远,把后面的同学和桌子撞翻,他四脚朝天倒在地上。我也惊呆了,并没用这么大的劲,怎么会这样呢?我伸出左手看一眼,掌心里有个黑色的小圆圈,像纹身似的,长在肉里了;用右手使劲抠,也抠不下来;心里很困惑;我的手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?难道是什么邪物?我打开右手掌心看,也有一个同样的小圆圈,和左手的一样大;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……
龚筑摔倒后,爬起来,阴着脸,咬着牙,用双眼瞪着我,敢怒不敢言;而初二六班的男女同学也有不少;他们都看见了,撞翻了好几张桌子,人家也不找他的麻烦,主动抬起来挪正就算完事,继续围着我看热闹。
初二三班的女同学盯着我又问:“正太;你手上的圆圈是什么东西?”
“我也不知道呀!”
“那么,我刚才明明看见你没用多大的劲,怎么会把龚筑推这么远呢?”
龚筑听到此言,虽然恨我恨之入骨,但还是不敢招惹,自己出教室散心去了。
我还得回答这位女同学的问题;正在思索;突然,翡翠珠链露出袖口,大家都惊呆了;上面的光环十分亮眼,在珠子上不停地转圈;寒光四射,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一个小人在光环里滚动。同学们情不自禁叫出声来:“这是什么东西呀?”
我心里很清楚,又不能告诉他们,把翡翠珠链放进袖口里;才说:“别问了!这是我妈给我的礼物!”
同学们顿时有这样那样的怀疑,有位女同学,问:“能不能拿出来让我看一眼?”
“不能!你们不是都看见了吗?还看什么呢?”
围观的同学越来越多,初二六班的男女同学也有人出来说话:“这是一种邪物,还把它当宝贝呐!同学们,听说过盗墓贼没有?从墓里盗出来的东西,都有这种奇怪的阴光。”
有些同学害怕,身体后缩,离得远远的。也有些同学好奇,不但不怕,还要让我拿给他们看。其中有位女同学说法不一样:“盗出来的东西,那不成了文物?怎么能出现在正太的手腕上呢?”
那位男同学不相信,还狠狠说:“这与文物无关!如果盗墓贼盗得宝物,是不会轻易拿出来的;而且还要分赃!这东西戴在手上;岂不吓人吗?”
“你他娘的,把老子当盗墓贼了?”
“不是这样的,这是比喻。”
“谁他娘的像你这么比喻?”
他吱吱唔唔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如果不考虑十分钟课间时间,老子又要捶人了。
另一位女同学却说:“依我看,是正太家的宝物!”
“耶!我才不信呐!谁家的宝物会拿出来戴在手上,万一弄丢了怎么办?”
大家的眼睛都盯着我的左手议论纷纷,说什么的都有;东扯西拉一阵,又扯到分班上来。我面对所有的同学们表明态度:“分班没有办法,无论在哪个班都是为了学习。”
而那位男同学心里不平,在这个班有种失落感;意见挺大,说:“好好的,干吗要分班?我真想不通!当时听到一点风声,就去问王老师了,他说自己也不清楚。”
一位初二六班的男同学过来咋呼:“新来的同学,请注意了!我是这个班的班长,有什么需要帮忙的,可以来找我!”
初二三班的男同学本来心里就憋闷,趁这个机会发发牢骚:“找你有屁用?这里有正太;我们才不会听你的!”
初二六班班长要维护自己的尊严;拉着长脸,以自己为主,说:“分三班、六班干什么?在一起,都是六班的同学!”
这话本来就没什么毛病,听起来就那么不舒服,难免大声嚷嚷:“一个破班长有什么了不起;谁的老子也不听!你又不是我选的,干吗听你的?”初二三班男同学,死个舅子不买账。
教室里的男女同学全部围过来;变成厚厚的人墙,我倒成了旁观者;记得江美丽不是说过;旁观者只要一说话,就变成了当事人。
初二六班班长的脸酸得能拧出水来,用手比比划划喊:“老师的你也不听吗?”
在场的没人敢吱声;想什么的都有。另一名男同学大声嚷嚷:“听不听关你屁事!我又不是初二六班的人!”
男同学刚过来,趁机耍威风,以后就没人敢欺负了,尤其有我在身边,胆子更大了。
这种心态瞒不过我的眼睛;练武的人对这事很敏感,一看心里就明白。
初二六班班长不那么想;如果让他威风了,自己说话谁还会听?于是,愤怒地比划着手指,快要指到初二三班男同学的鼻尖上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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