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9章 火铳声,响在秦府!! (第1/2页)
…………
曾安民新官上任。
从国子监的学生,摇身一变,成了国子监的七品主薄。
他一身青衣,再次出现在国子监之后。
是从后门进的。
没办法,他现在风头太盛。
莫说是京城。
曾三策的大名如今已经传遍大江南北。
外地的不少人都在传诵着他的名头。
而且,更重要的是,时间尚短。
若是再过个一年半载,他的名气将会更大。
“哎哟权辅哥哥!!”
“弟弟我盼星星盼月亮,终于把您给盼回来了啊!!”
方一踏入国子监的大门。
前方迎面便来一位熟悉的面孔。
年轻的脸,骚包的打扮。
头上那朵艳丽的海棠花极为妖艳。
看得曾安民有点想捶他。
但是他那欠揍的脸,在别人眼里看来可能不太舒服。
在曾安民的面前却是极为恭顺。
“凤年。”
曾安民咧嘴笑了笑,看着迎面而来的柳弦:
“多日未见,可还好?”
“哎呀呀!!”
“不对不对,我却是不能再称呼哥哥为哥哥了!”
柳弦极为做作的来到曾安民的面前,对其郑重的行了一礼:
“末学举人,见过曾县子!”
“县子大人安好。”
曾安民嘴角抽搐了一下,翻了个白眼:
“滚蛋,别跟我搞这些虚的。”
“我这新官上任怕被学子围堵,专门走的后门而入,也能在这儿碰见你。”
“说说吧,如此费心尽力的算计我的行程,有何要事啊?”
曾安民说着,朝着柳弦投去似笑非笑的神色。
“呃。”
柳凤年的脸上轻轻一僵,随后赶紧大笑起来:
“弟弟就知道,什么心思都瞒不过哥哥您!”
说完之后,柳弦的脸色也变的凝重了起来,他来到曾安民的面前:
“权辅哥哥,弟弟我是来向您求救的。”
曾安民听到这话,眉头轻轻一挑,朝前指了指道:
“边走边说吧,我第一天上任,先找人问问行房在何处。”
“好咧!”
柳凤年跟在曾安民的身后,朝着前方而行。
国子监的办事效率极快。
不多时,便已经将他的行房给安排了出来。
秦守诚原本的行房。
曾安民坐在椅上,目光看向这间行房之上那龙飞凤舞的大字。
“愿者上钩。”
这四个字是当初他悟得“书”之一道后,秦院长特意问他要的字。
只是如今时过境迁……
秦守诚,却是已经不在这了。
心中叹了口气之后,曾安民的眼睛盯上了面前坐着,略显局促的柳凤年。
“到底是什么事儿?”
“跟了我一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。”
“你还说不说,不说就别妨碍我处理公务。”
曾安民斜了一眼柳弦。
“说,我说!”
柳弦赶紧站起来,贴近曾安民道:
“金太平沈君如今已经抵达离县,不日便会来京中。”
“我爹昨日跟我说,让我今日见到哥哥,转告一声。”
“长公主对金太平沈君的望仙居极有兴趣。”
“愿意拿钱财与金太平合作。”
说到这里,他的面上极为扭捏道:
“我爹也愿意拿出钱来……”
“奥。”
曾安民似笑非笑的抬头看了一眼柳弦。
“行,此事,我知道了,你回去告诉你爹,过两天等沈君来京城之后,我会带着他去柳府。”
说到这里,他嘴角轻轻翘起。
听到这个消息,长公主到时候应该也会来。
几日没见,也不知道长公主现在如何了。
听到曾安民的话之后,柳弦的眸子猛的一亮。
脸上肉眼可见的露出笑容。
“那便不打扰哥哥的公务了!!”
说完,便欢天喜地的离开了这间行房。
待他走后。
曾安民的目光便转移到了自己面前的这些文书之上。
如今,他是陛下亲赐的七品官身。
虽然手中并无什么实权。
但是在国子监里,还是有些特权的。
比如,他要参加秋闱的话,就不用再去参与什么选学了。
随便报个名,秋闱临至,便能直接去参加。
……
随着时间的过去。
秦守诚的尸体也被运回了京中。
葬礼办的极为隆重。
葬礼那天。
朝中几乎有名的大员都来秦府祭拜了。
甚至建宏帝都亲至吊唁。
丹书铁券与对秦府的封赏,也在那天一并奉上。
算是冲淡了一些葬礼上的哀乐。
而秦大儒之死,整个京城似乎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霾。
…………
几日之后,时间也缓缓将死亡的悲伤冲淡了不少。
“秦家夫人可在?”
秦府门前。
身穿官服的官员态度颇为严肃。
“不知这位大人来秦府何事?”
秦府的仆人开门之后,看到那官员,面露茫然之色。
“奉圣上之命,前来请秦大儒遗帖,为其制碑于大贤阁中。”
官员面色带着肃穆。
听闻此言,奴仆也不敢怠慢。
秦夫人因秦守诚的离世,余病未消,尚在床榻之上。
只得请来了秦婉月来主持此事。
“这位大人,这便是家父的书房了,想要什么字帖,小女子可为大人亲自寻来。”
秦婉月此时服饰有些变化。
一袭白衫搭在身上。
头扎蓝带,上戴黄花。
极为标准的守孝服。
“本官亲自寻找便是,不牢烦秦姑娘。”
那官员身后带着一名随从,进入书房之中,便开始了颇有规矩的寻找。
秦婉月立于旁边,目光落在他们的身上。
一开始,二人还有些规矩。
但随着时间的推移。
秦婉月发现了不对劲。
“没有……”
那官员皱眉,一边翻寻着,一边口中下意识的喃喃。
书案之上翻寻完后,几人又朝着墙上看去。
墙上有几副字画。
秦婉月此时眉头微皱。
“这位大人,若只是寻家父字迹,何必寻墙上字画?”
秦婉月出声寻问。
正在翻找的官员听到这话,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。
随后敷衍的回道:“姑娘有所不知,刻碑立贤极为复杂,若是寻常字迹会与之不搭。”
秦婉月既已发现不对,眸中闪烁着狐疑:
“我虽是女子,却也常修儒道,读书不多,也懂得礼法。”
“立贤碑是需要家父生前字迹,但随便字迹皆可临摹,何必再……住手!”
随着秦婉月脸色一变。
那官员却是已经来到了一架书柜之前。
将书柜打开之后,他便看到了一卷竹简。
那竹简初看并不如何瑰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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