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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零九章:楚王戴绿帽,论辩庄子之学

  第二百零九章:楚王戴绿帽,论辩庄子之学 (第2/2页)
  
  矮下身子,在妹妹耳边低吼道:
  
  “我与你说了多少遍不要随意出宫!为何不听!”
  
  李焉面色如常,一边认真得将脂粉均匀抹在脸上,一边说道:
  
  “你让我侍奉春申君,我从了。
  
  “你在我怀孕后,让我劝说春申君把我送入宫中,我也照着你的话说了。
  
  “现在我已经生下了王上唯一的儿子,我们的身份比从前不知尊贵了多少,你怎么还是这么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?
  
  “为我把脉的医者已经被你杀了。
  
  “现在知道犹儿是春申君之子的,只有你、我、春申君。
  
  “你不说,我不说,难道春申君会说吗?
  
  “阿兄你不知道。
  
  “自从我有了犹儿,王上一次都没有碰过我,我哪里忍得住啊。”
  
  李园看着妹妹如花似玉的美颜,心下软了三分。
  
  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小女郎,初尝情爱滋味,哪里能深宫之苦呢?
  
  李园沉默片刻,沉声道:
  
  “王上对你看管宽松,不会怀疑你。
  
  “但王后视你为眼中钉、肉中刺。
  
  “我想想办法,让你坐上王后之位,那时你便自由许多了。”
  
  李焉连连点头,很是雀跃。
  
  虽然她现在有楚王元的宠爱,并不怕王后。
  
  但能真正坐到王后这个位子上,名正言顺地掌握楚国后宫权力,她又哪里会拒绝呢。
  
  李园皱紧眉头,低声道:
  
  “我已经找了十来个好手,本来打算近日除掉黄歇,免得他说漏嘴连累我兄妹。
  
  “黄歇一死,这个秘密就再也不会传出。
  
  “待王上薨,犹儿继位,这楚国就是我们兄妹的了。
  
  “但你要坐上王后,非要黄歇出力不可……暂留他一命吧。”
  
  李焉随意点点头。
  
  没有忧伤,没有反对,有些迫不及待:
  
  “黄歇体力比王上还要差,我早就受够了。
  
  “黄歇活着,我就不能去找他人,兄长做事快一些。”
  
  “嗯。”李园应了一声,走到门口,拨开门闩:“我差人去兰陵县,你梳妆完就快些离开。记得不要化得太完美,让人一眼就看出你补了妆。”
  
  五日后。
  
  楚国,兰陵县,兰陵官府。
  
  李园所派遣的门客来到官府门口,着门口士卒通报了一声。
  
  很快,他就被引到了官府后堂处理公务之地。
  
  在后堂最大的那间屋舍中,见到了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。
  
  引门客来此那男人对老人深施一礼:
  
  “师长,人已带到,毛亨退下了。”
  
  老人“嗯”了一声,毛亨这才离开。
  
  门客望着享誉天下的老人,一时间有些拘束。
  
  老人搁下笔,转首望门客,语气平和:
  
  “春申君遣贵使来寻卿,有何事啊?”
  
  门客拱手抱拳,恭敬地道:
  
  “春申君请荀子入郢,共治楚国!
  
  “以荀子大才,兰陵一地太小了。”
  
  老人就是荀子,名况,字卿。
  
  经黄歇举荐,为楚国兰陵县县令。
  
  荀况深深地看了使者一眼,态度明显冷淡了许多:
  
  “请转告春申君。
  
  “人天生性情是恶的,况认为这不是人的过错。
  
  “可要是经过后天教育,长到春申君这般年岁,性情还是和刚出生时一样。
  
  “况认为,这就是其人的过错了。”
  
  门客愕然,继而愤怒。
  
  他虽然敬重荀子,但更忠于自己的主君。
  
  “荀子何出此言!”他一脸怒色:“我家主君好心好意请荀子入郢,荀子为何对我主君恶语相向!天下间难道还有比春申君还贤德的人吗?”
  
  荀况不喜不怒,不卑不亢:
  
  “六年前,况第一次为兰陵县令就是春申君举荐。
  
  “他人在春申君耳边说况之过失,春申君信之,免去了况的县令之位。
  
  “两年前,春申君再三邀请我担任兰陵县令,况第二次为兰陵县令。
  
  “现在春申君要你来请况入郢,和第一次免去我的官位是一样的,都是不想让况做县令。
  
  “事情超乎常理,必有其因。
  
  “这次小人不是中伤况,而是蛊惑春申君了。
  
  “须知周公吐哺,天下归心。
  
  “辅政之人,真得政,不一定持的住。”
  
  门客不是蠢笨之人,闻言面色大变。
  
  荀况的话外之音,分明是在说他的主君想要篡位!
  
  这可是夷三族的事!
  
  虽然荀况说的有些隐晦,但要是传出去,他主君依然可能遭遇不测。
  
  门客正要护理力争,荀况已是摆摆手,让人赶他出去了。
  
  不理门客挣扎怒吼,荀况重新拿起笔,摇摇头:
  
  “春申君还是不够伪啊……要论贤德,哪里比得上公子成蟜呢?
  
  “平原已死,信陵失信,现在连春申也坐不住了,天下贤名将尽归于公子成蟜一人。
  
  “就是不知,此子能伪多久……”
  
  齐王建十六年,十二月,二日。
  
  齐国,临淄。
  
  稷下学宫,嬴成蟜的屋舍的庭院中。
  
  魏牟和嬴成蟜在石凳上相对而坐,中间隔着一个花岗岩所做石桌。
  
  嬴成蟜面有苦意:
  
  “可是魏牟子认为小子才识浅薄,不足以担任稷下学宫祭酒之位,所以才要离开稷下学宫吗?”
  
  少年没有想到。
  
  他做稷下学宫祭酒还没有两月,竟然就有子来请辞。
  
  旁边侍立的呼与魏牟同为公孙龙门下弟子,二人关系匪浅。
  
  当下凑上一步,暂不理礼仪规范,出言劝阻:
  
  “魏牟子为何执意要走,难道还在因为师长的离世而记恨嬴子吗?”
  
  魏牟斜一眼面有急色的呼,轻哼一声:
  
  “还是如此蠢笨。”
  
  他自指心口,说道:
  
  “难道我魏牟在尔等心中,就是一个心胸狭隘到插不进一根针的人吗?
  
  “稷下学宫来去自由。
  
  “我若是有意见,哪里会来和嬴子请辞呢?
  
  “我若是有意见,为何不在嬴子刚刚接任祭酒的时候请辞呢?
  
  “我此番,不过是想遵从自己的心罢了。
  
  “只是我这一走,稷下学宫再无人言庄子之学。
  
  “今来见祭酒。
  
  “一是请辞。
  
  “二是想以庄子之学与祭酒论辩。
  
  “望祭酒能知庄子,将其学说传承下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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